就像全身的骨头被人一节一节的拆开，又重新用螺丝拧上一样，她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酸，没有一个地方感觉是完好的。可是，就算只是实习生，她也离自己的梦想近了一步啊。

“难说。”张医生很为难的样子，“我们医院有国内最好的康复医生，但是他对你的情况，并没有太大的把握，一切还是要看你在康复过程中的恢复情况。”小鬼看了康瑞城一眼，果断捂住嘴巴，眼睛瞪得大大圆圆的：“唔唔唔……”

她坐起来，看向睡在陪护床上的沈越川。网络传闻，萧芸芸开一辆保时捷Panamera，记者见她开出来的果然是，相机对着车子一阵狂拍。

“你猜对了。”沈越川坐到办公椅上，用一种掌权者的姿态坦然看着萧芸芸，“我想利用大叔离职的事情，让你产生负罪感，逼着你离开。没想到，你比我想象中更加没脸没皮。”康瑞城这两个手下再啰嗦下去，他也许会改变主意，要了他们的命。

她害怕幸福会从此变样，更怕沈越川就这样离开她。“芸芸。”沈越川叫了她一声，“是不是哪里痛？”

沈越川挑了挑眉：“什么意思？”穆司爵强迫她跟他一起睡，应该只是为了监视她吧。